最近班里系里部里一堆事儿。
班长忙着给大伙儿人组织一场班级聚会,一个专业好几个班,班长纠结着是叫上所有人一起,还是单个私下聚会,另外也说了国家奖学金和校奖学金的事儿,据说争取的人挺多,白楚河说,其中还有施纯。
系里发起了下乡支教的志愿活动,据说已经开始筹备了,下个月就开始报名面试了。这个活动还挺有意义,是在贵州的一座山里,要是能去得了,说不准儿还能给自己将来的简历添一道光彩。
部里的事儿更多,十一月份的活动多得数不胜数,三天两头在活动室里几个部长就开会商论,她听着无聊,时常就心不在焉地玩着笔,到她了她也就认认真真地说上一两句,态度倒是挺好,就是对那些事提不上心。
事儿堆在一起,她每天都行尸走肉地来回奔波,午饭也来不及吃,忙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饥肠辘辘,晚上的时候也没敢上点儿吃饭,很晚很晚的时候躺在床上饿得睡不着,这时候总能听见对面的施纯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低声交谈之间隐有娇嗔。
施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烦躁不安,她怕那个人是晓武,也怕那个人不是晓武。
她就这样闭着眼睛,无数次地想起那个晚上看见的一幕,也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