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爷子不会害了自己,所以憋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追根问底,生过气后,就独自一个人,闷在了房间里。
元宵节本是团圆夜,可这一次,因为这事儿,那晚她进了房间后硬是没和老爷子再说一句话,第二天就回了北京。
污水换了一次又一次,她将那些污水倒进了厕所,将所有的脏东西都放进了洗衣机里。
没做过这些事儿,做起来也是马马虎虎不周全,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累得瘫倒了沙发上。
人这脑子啊,一空闲下来,那些所谓的最强影响力,便统统钻进了脑海里。
这些天睁眼闭眼全都是最近发生的一些糟心事儿,这个年过得分外热闹,也过得分外令人伤神。
她不耐地动弹了一番,对着空气拳打脚踢,起了身,张晓武的电话就进来了。
那玩意儿说是过了一个特别虚伪的年,回个老家,来来往往的各路亲戚窜门也就算了,还带着姑娘上门说要给他做媒。张晓武那性子哪儿是一个做媒便能安分守己的人呐?更何况张妈妈也不乐意,于是给人轰了。
张晓武不知道她经历的那些糟心事儿,一路上都在给她吐槽,还说那群亲戚被轰走后四处宣扬他们张家有钱了不把人放在眼里,好好上个门拜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