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上前咬他,他疼得直抽气,“许由光!”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和猫一样的个性呢?
她咬完就跑,裹着浴巾就跑出了浴室。
那耳朵下面还有脖子及以下都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红色吻痕,她对镜子戳了戳,不疼,就是看上去特引人遐想。
行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好拖着他的衣服当成睡衣,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潺潺水声,听着就像催眠曲一样。
昏昏欲睡之间,她听见他好像出了浴室,然后进进出出了好几次,最后给她轻轻地关上了门,直到听见隔壁书房传来了关门声。
她意识有了一点清醒,坐起身来,看着墙壁上的那幅海洋油画,愣怔了几秒,下床,开门关门,进了他的书房。
他刚一躺下就睡过来了一个温软的身体,她抱着他,丝毫不顾及两个人刚刚的擦枪走火,他一个大男人这火还没熄呢,她就再次送上门来了?
要命的是她还特别平静地说,“你那房间我睡不习惯,一关上门就黑漆漆的,我怕。”
败了。
败了败了。
他无奈地起身,将她抱起来,回了房间里,躺好后给她掖好被子,轻吻额头,无奈地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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