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醋难过了好不好?我都是你的人了。”
房间里亮着暖黄的灯光,柔和的照在她和他的脸上,她在他的眼中找到了光源,直直盯着,仿佛沉入了一汪古老的潭水。
她听见他又说,“ark学时,和程雪的关系最好,他说的话,未必可信;程雪是心理学博士,你这么喜欢辩论,心理战难道不明白吗?”
“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她想避开,却被他牢牢地抓在手心,说,“我虽然曾经做过许多荒唐的事情,但放在心上的,也就你这么一个。所以你难过的时候我舍不得生气,在你生气的时候,我也会不知所措,我受不了你这样将所有的事情都放在心里不肯告诉我,这对你是一种委屈,对我也无疑是一种折磨,所以不要这样,好吗?”
他的声音沉稳而温柔地响在她的耳边,她在他徐徐说出的这一席话中,开始重新审视起他的感情来。
她总以为他是对于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莫斯科找他而心有怜悯,衡量着他们曾经的较量,肯对她点头承认,可是此时此刻,她想,他对她的感情,或许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许多。
程雪的那些话仍在耳边,她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和他对视良久,才轻颤着声音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