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异国这样的问题,其实在实质上,和异地没有什么差别,但因为距离更远,许多的人,都会觉得其中无比艰辛。
如果她回了北京,那他呢?他会放弃这里的蒸蒸日上的事业,也和这家餐厅的老板一样,跟着她回去吗?如果不愿意,那么两个人之间,似乎就变得更加地艰难,那层关系,也变得更加的虚无缥缈。
许暮之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了她这个问题,“辛苦会有的,可熬过来了,就是一生。”
一生,好像是一个很长,很远的词。
他说了这样的话,却也没有表明明确的立场,她知道他一定明白自己心里所想,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突然觉得迷茫。
她低头笑了,忽略了心头的那些五味陈杂,“这样啊。”
她很想去那校园里走走,但是许暮之在画廊还有很多事情,她也提出这样的要求。吃完饭后,却是他主动问她,“都到这里了,要不要进去转转?”
她惊喜地看着他,“那画廊那边……”
“不重要。”他说。
于是她的耳畔之中,就只剩下了那句“不重要”。
他带着她去了他当年最爱待的画室,画室普普通通的,看着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和她见过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