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飞色舞地和许暮之讲起来,许暮之听完了她的自夸后,很平静地问,“你说了什么?”
她就搬着那些手册里的东西,强行对作品理解,然后言辞花天坠地,最后说服了经理。
说了一遍给许暮之听,他听完后心里就有底了,那就是辩论场上一般的偷换逻辑,用她自己理解的逻辑,强行扭转了经理意识里的内容。
然而最可怕的是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这是给经理“洗脑”了。
她还美滋滋地沉浸在经理对自己的夸赞之中,许暮之惆怅地给店长发了一条消息。
她在莫斯科过上了朝九晚五的生活。
每天晚上快要下班的时候她都能在前台的地方看见许暮之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她看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和其他人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偶尔用俄语,偶尔用英语,说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看着她。
她也知道自己这走的是后门,之前就叮嘱过许暮之,两个人在那画廊里不许太过亲近,行事不能太过高调,最好能无视彼此,让别人看不出什么猫腻来。
总之低调没什么坏处。可许暮之却很不愿意,她好说歹说,最后在她的胁迫之下,不情愿地答应了。
虽然口头答应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