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直接哭给厉费扬看。
“该死!”
果然,厉费扬停止下了自己的兽行,像是呵护自己的宝贝一样,双臂轻轻的圈着于天蓝从地上爬了起来。
“其实这都怪你。”厉费扬伸手温柔的替于天蓝拭去脸上的泪水,但是他的唇瓣却还是眷恋依依的在于天蓝的身体肌肤之上一点点的游移着。
只是这一次厉费扬用行动向于天蓝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厉费扬除了霸道的掠夺之外,他可以非常非常的温柔如水。
“嗯……”一声娇吟的嘤咛之声情不自禁的从于天蓝的嘴中荡意出来,然而她的双眸却还是保留着一份独属于她的理智和坚持。
“为什么怪我?”她又没有招惹他什么,厉费扬不能在欺负她的人之后,还来诬陷她。
听出于天蓝话语之中的那股不服气和郁闷,厉费扬低低一笑。
她真的是一个很爱生气的女人。
而且更为奇怪的是就连她生气的时候就是那么的可爱诱人。
所以,厉费扬一下子心情大好的逗着于天蓝说:“因为……”
厉费扬一如既往的故意拉长了声音,一双含笑而邪魅的漆眸斜眸着于天蓝,将她的每一个反应,每一句嘤咛都细细的记在他的身体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