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才蹙眉说道。
厉墨清回过神来,长腿再次迈开,一边扔下最后一句话:“下次说清楚!你不是我心中认定的妻子,厉费扬自然不是你的父亲!”
清冷寡淡的声音像一盆冷水,蓦的浇在欧诗雅刚刚点燃的一团小火花上,连一缕青烟也没有冒出,火花再次熄灭。
现在的厉墨清,不光是狠戾,溢于言表的冷酷,更是将他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不会给外界的人任何一点接触的机会。
“噢!”厉墨清已经消失,欧诗雅才慢吞吞的应道,尽管厉墨清已经听不见,但她还是忍不住应了一声。
没有人知道她的伤心何时会是尽头,她自己更不明白,也不清楚!
疲惫的关掉了厨房里的灯,又是半夜不眠时光,欧诗雅在明亮的台灯下一遍又一遍翻着一本一直被自己随身携带的相册,里面的始终有一个浑身清冷的男孩子出现,却从来没有一张正面是面对她的,如果有另一个女孩子,那么他的目光始终会追随着那个女孩子,一直一直不停歇。
这便是宿命的味道吗?欧诗雅提笔,伴着猝然滑落的一滴泪,一笔一画极其用力的把这句话写在笔记本上面。
也许当初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偶然的一句戏言,真的会伴着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