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头汗。”
此时的方伊池揪着一小角被子,羽扇似的睫毛不停地抖,他觉得贺六爷好像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就大着胆子说:“六爷,我……我给您摸,您……您能帮我妹妹买西yào吗?”
贺六爷好半天没说话。
“您想做……想做什么都成,”方伊池没得到回应,抖得越发厉害,“给句准话就成。”
“什么准话?”贺作舟的上半身又向后倒了些,靠在床头,和他一人一个床角,对视着,“说说吧。”
“yào……”
贺作舟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低头咬着烟屁股直接叼了根出来,然后扯着嘴角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yào?”
“西yào。”方伊池提起妹妹,就忘了羞耻,细声细气地解释,“按yào方子抓的yào都不是问题,但是西yào实在是太难买了。”
贺作舟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把火柴盒子抛到了他的怀里。
方伊池连忙接过,披着被子爬到六爷身边,跪着擦火柴。
贺六爷自然还是看着他。
方伊池生得实在好看,白嫩得像是尾刚发芽的新苗,沾着露水,从内到外都是水灵灵的。他披着被子,只露出平坦的胸脯和半截细窄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