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饭店里的服务生都没做过检查,但是但凡上过床、发现不对劲儿的,都被客人带走了。
至于下场如何……当时的阿清用纤长的手指夹着烟,闷头抽了好几口:“谁知道呢?死了吧。”
方伊池打了个寒战,摸索着抓到了自己的旗袍,他费力地扭过去,拖着两条完全没力气的腿,靠在了床头。
六爷的烟还在一旁搁着。
方伊池拿了一根,做贼般点着了。他不抽烟,除非有客人bi,但今儿他实在是太害怕了。
床的另一侧早已没了温度,也不知道六爷走了多久。方伊池抽着抽着,呛着了,咳嗽的当口,瞥见门外闪过一道光。
贺作舟推开了屋门,原本以为方伊池还没醒,谁知漆黑的房间里竟然亮着一点暗淡的星火。
方伊池的脸在昏暗的光里若隐若现,含水的眸子里盛着六爷读不懂的惊恐与绝望。
“醒了?”贺作舟不懂归不懂,人还是往床边去了,“饿了吧,我让人煮了点鸡汤,马上就给你端来。”
他不吭声,叼着烟的牙微微颤抖,不等六爷靠近,忽而将旗袍抱住,胡乱挡在身前。
“遮个屁……” 贺作舟前一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声音小,后一句才是说给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