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医生,又催万福烧热水,最后坐在床边拍他的背。
“没事。”方伊池好歹是缓过来了,反过来安慰六爷,“老毛病了。”
“什么老毛病啊?”贺作舟恼火地将他身上的旗袍扒了,却没旁的心思,单纯是恨这身衣服,“是不是着凉了?”
“我就说你别穿这么薄。”
“方伊池你给我等着,赶明儿我就把你的旗袍全烧了!”
方伊池缩在被子里,被贺六爷狂风暴雨一顿骂,恹恹地回答:“好。”
贺作舟一腔怒火瞬间被冷水浇灭,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继而低头瞪着眼睛与他平视:“我再给你买。”
倒是舍不得,又开始哄了。
“好。”只可惜方伊池还是没什么精神。
六爷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把他用被子卷了,抱在身前:“得嘞,你这样我都没脸再跟你置气!”
方伊池咳嗽几声,低声道:“那六爷就把话跟我说清楚。”
他方伊池有自己的法子,照样能从六爷嘴里套出话来,就是有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要不是身体真的不舒服,也没机会使。
“有什么好说的?”贺作舟把精油从柜子里掏出来, “就是为你准备的。”
“为我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