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并排摆在一起,雪白的一块。他睡前有空,定会弯腰拉开抽屉,用指尖勾出一点,抹在白嫩嫩的手背上,然后啪啪拍打着掌心,把融化的嘎啦油细致地摸到每一根手指上。
而他擦的时候,格外专注,露出半截纤细的腰都不自知,贺作舟有时甚至羡慕台灯散发的光,因为它们摸了小凤凰的脸颊、细细的脖颈、瘦削的肩,还有纤细的腰。
贺作舟怕吓着方伊池,经常只能憋着气帮他掖被子。
虽说已经领了证,那也不能什么前戏不做就化身禽兽。
贺六爷有心做禽兽,顾忌着方伊池的胆量,终究只能含恨做“君子”。
方伊池的反应很迟钝,压根儿不晓得在贺六爷的心里,他已经被压·在·床·上,烙煎饼似的干了好几回。他察觉到贺作舟的视线后,单纯而羞涩地用擦了嘎啦油的湿湿软软的指尖摸六爷的手腕子。
方伊池的xing子里有种天生的乖巧,特别招人疼。贺作舟在瑞福祥想来想去,终究心软,带着方伊池回贺家,一路都在想怎么温柔地施行家法,还没想出来,到家门口,下车就撞上了人。
“四哥?”贺作舟停下脚步,又望了眯着眼睛的贺老爷子一眼,“爹。”
方伊池跟着贺作舟老老实实地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