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亲密感占有着她所有的思绪。
阮昔停止了尖叫,恶声恶气地狂骂。
“你这个流氓神经病,头上癞脚底长疮,浑身上下被狗咬住的大混蛋!”
“噗嗤!”
男人被她逗笑了,凑近在她的美肩上咬了一口。
“你真幽默。”
去他的幽默!衣衫不整的阮昔尖啸着逃回了房间套上衣服,把房门打开了指着外面叫嚣,“你怎么进来的?快给我滚出去!”
“我有没有说,你很美。”
“现在说这些也不能抵消你的罪行。”阮昔的小脸繃得死紧,顺手捞了一件衣服挂在了身上,“你再不滚我就叫人来了,反正闹得越大越好。”
“你忘了?这是我的房子。”
“那又怎么样!”
阮昔的怒气名正言顺,“现在我住着,就是我的房间。”
“阮昔。”
厉爵修闲适地靠在了墙边的柜子上,双腿交叠着,脸上还有股淡淡的红晕。
酒香弥漫,钻进了阮昔的鼻子。
皱了皱鼻子,阮昔发现这个男人喝了酒,怪不得这么反常。
不对,他就算不喝酒也一样反常!
“滚吧滚吧,别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