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去!去哪里?去干什么?
三个问题一个个催人头痛,厉爵修看着镜子里浑身赤裸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昨天说了些什么?
无数层层叠叠的盒子在房子里堆成了山,被淹没在里面的阮昔一脸崩溃地掩住脸,拒绝着女佣人捧着裙子过来的脚步,一面惨叫,“你走开,我我不要穿了!”
“阮小姐,这是最后一套了,试完就好了。”
“我不信……”
阮昔已经无数次后悔答应厉爵修参加晚宴了。
不就是一个晚宴吗?不就是当一个女伴吗?
她又不是没参加过,帝炎就是专门这方面的课程,论研究起来,她要比厉爵这个无敌的大白目要懂得多了。
厉爵修怕女人,从来不出席任何公共场合的宴会。
这……还是第一次。
所以,阮昔有种被雷劈到的迥异感。
本来,厉爵修让她当女伴的时候,她一心想的却是那个出名的文柳柳,所以才会答应的。
哪知道,这根本就是厉爵修第一次参加宴会,不光麻烦而且烦躁。
既然如此……她怎么会接下这个烫水山芋的?
厉爵修从店里订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