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他……心情不是很好。”阮昔差点咬到舌头,脸上的表情很真,“他还轰我走,说不想看到我,他也不要去那个什么鬼宴会了。”
“真的?”
老胡保护安全是一把好手,但是……他对女人很没有判断力。
在他的心里,只有安全和危险两个档。
对有危险,并且是感情上面的危险,完全就是一个绝缘体了。
“厉少在哪?”
“他在房间里呢,我想,还是暂时不要打扰他吧。”
阮昔无辜天真地瞅着老胡,认真地说着,“你说呢?”
心满意足地从厉宅出来,阮昔第一时间就回到帝炎好好地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物睡了一觉,半梦半响的时候,察觉到有人在她的旁边,陡然动弹着长腿,一个绊腿,和来人过起招来。
几个回合过后,她掐着来人的脖子,来人死叩着她的脉门。
来人尖叫厉叫,“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下这么重的手,嗷嗷嗷,痛啊痛啊。”
偷袭她的人不是童诗又是谁?
早防着她这手呢,阮昔笑得媚然,身上果然好久没动筋骨了,畅快得不得了。
“怎么了?痛啊,那你还半夜爬过来?嗯?”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