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说,他真的有很重要很棘手的事情,需要她的演出。
或许……是因为他的义父?
他情愿赌上了自己,是不是笃定自己一定不会动心。
这样冷酷无情的嚣张男,不正是阮昔最喜欢收服的目标吗?……他总会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千万千万不要随便惹女人。
双目含娇,两个人笑得各有所思,放下了刀叉之后,厉爵修体贴在问她,“要喝茶吗?”
“嗯。”
懒洋洋地应了一声,阮昔说,“我要伯爵红茶。”
厉爵修含笑应允,“很快就来,请稍等。”
阮昔抖了抖,鸡皮疙瘩掉满地。
回来替她倒了红茶,厉爵修用着随心所欲的心情说着,“泰国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去纽约怎么样?”
“纽约?”
阮昔的路线拉得并不长,她很喜欢跑东南亚的一些小国家,看着黄皮肤的人种比较有亲切感,泰国已经是她的最后一站了,再去纽约没什么必要,而且那里也没什么可以吸引她的。
装作犹豫了一下,她答,“还可以,不过,我的假期要结束了。”
“什么时候结束?”
“下周六。”
这是帝炎的惯例,她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