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够,我人再寄一张过来,用最快的方式。”
回头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的阮昔,“昔昔,我们该走了,要不然就赶不上飞机了。”
这是赤果果的绑架吗?还是她自愿的。
帝炎童诗都被她抛到了九宵云外,口袋里放着厉爵修身上唯一的财富,阮昔和他赶赴飞场,先去换了登机牌,过海关,一路匆匆忙忙,连个喝水的时间也没有。
坐到头等舱之后,阮昔才想到自己的行李箱丢在了曼谷的酒店里。
她没有通信器材,想到厉爵修借手机……才想到飞机上是不能开机的,只好先下飞机了再说。
微笑亲切的空姐过来询问他们需要什么,阮昔想了一句。
“给我一杯白水。”
补充了水分之后,旁边的厉爵修手里拿着杂志翻阅着,聚精会神的样子。
阮昔想起他在酒店里杂志也被翻了一半,忍不住问他,“你会几国语言?”
“你猜?”
这也要猜?
这是……情趣?
呆呆愣愣的样子取悦了厉爵修,他像冬日里的春花,温润动人。
“猜对了有奖。”
啊呸!阮昔生机勃勃的大眼里,满是不屑,真把肉麻当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