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声音很小而且模糊不清,“放那吧。”
接着,是佣人离开的声音。
昨夜的缠绵弄得她身上酸痛不已,直到现在都没缓过神过,热水浸浴着身上每一寸肌肤,毛孔舒张的感觉懒洋洋的有,阮昔坐在浴缸里擦拭着身上的各处。
仍然有点吃不悄……
如果厉爵修今晚要这样又那样……
光是想想,身上就涌起一阵颤粟。
嗯,绝不能让他为所欲为。
她可不是他的充气娃娃,又不是暖床的床伴。
现在他们可是平等关系,他说要,自己可以说不要!
鼓足了劲,她洗完澡出去,想和厉爵修谈谈平等互利的问题,一下子就呆住了,眼前是一片晕眩的光。
千百枝蜡烛的光,铺满了一地。
蕾丝在窗间飘荡着,风拂起,吹起一地的花瓣。
竟然还有玫瑰花。
阮昔眼睛里满满的呆滞,加厉爵修走到她的面前也不知道。
碍事的桌椅早已经被挪开了,这就是一个天然的,爱的世界。
不知道怎么想爱这个字,阮昔弯弯的眉毛拧了起来,看起来很纠结,“你为什么,对玫瑰花这样情有独衷?”
男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