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产的继承,他是最没资格的一份,或者连分都分不到。
因此,他才会这样焦急。
已经掩饰不住焦灼的欲望。
右手扶住他的肩,孔呈狰狞面孔尽显,“小弟,二哥求你这个忙,都不愿意帮吗?”
不是不愿意帮,是根本不屑。
纵使肩被抓得生痛,厉爵修的反应仍旧是云淡风轻。
“二哥,你的手劲很大,可以放开我了。”
“都是男人,你不会这么弱吧。”
睨了他一眼,厉爵修淡淡地道,“可以试试看。”
“怎么试!”
“老规矩。”
隔着几步的阮昔露出了担心的神情,厉爵修虽然比普通人的力气大了点,但他绝对没有训练过,身手都是平平,怎么跟这个明显生死亡徒的二哥比!
还没比,她的担心不掩饰不住了。
忍不住叫了一声,“爵修。”
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关心。
回头看她一眼,厉爵修的神情仍然很淡,只不过,眸里释放出了暖意。
“这是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多管。”
尼玛!果然是个沙文主义猪!
阮昔被气得扭头就走,气冲冲进了房间,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