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
“喝什么?”
孔呈粗粗的眉毛拧成了麻花,“我知道你紧张!喝吧。”
不,他才不紧张。
只是,有点淡淡的慌张。
只是一点点而已……阮昔还不能死,她当然不能死。
“拿来。”
厉爵修接过酒,打开瓶塞,狠狠地灌了一口。
血花四溅样子,在他的眼前徘徊着……
烈酒搅得他的喉咙都开始巨痛,但是抵不住他心里的慌张……
“这才像个男人嘛。”
“那个开枪的混蛋真的死得太便宜了。”如果是厉爵修,他会保证他生不如死。
挑了挑眉,孔呈就知道他的手段绝不会比自己差。
义父养出来的儿子……只有他看起来最文弱,脾气看起来最好,“我还以为你不会生气呢,一幅死样子,原来你还会生气。”又看向紧闭的房门,眯起了眼睛,“看来,她对你很重要。”
如果义父在这里的话……他会不会乐见呢。
孔呈冷笑一声,夺过他手里的酒瓶也灌了一口。
那个老头子,总觉得不咬人的狗才是好的,从来不待见她。
偏偏最宠这厉爵修这个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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