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以登堂入室的女人,总是让人觉得兢兢颤颤,阮昔暂时还没享受到这种殊容,对一早上起床碰到这么大的阵势感到不解。
“她们是做什么的?”
女佣继续回答,“厉少请他们过来为您穿衣打扮。”
穿衣打扮?阮昔迷糊了。
昨天的体力有点消耗过度,她下了床还是懒洋洋地没有力气,用过早餐之后,自由就离她远去了,先是在一堆人的服侍下换上名牌名饰,一群女人把她包围着到化妆间里,为她描唇画眉,一个为她整理裙摆,一个替她整理造型,让她有种自己即将要去走t台的预感。
弄到一半,阮昔看着镜子里逐渐陌生的女人,拧起了细眉。
这种盛装打扮,让她渐渐有了一种陌生感。
就好像放在漂亮瓶子里的玫瑰花,摆出去任人观赏,美则美矣,却没有一丝灵魂。
厉爵修这样让人打扮她,只会让她心生反感。
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座别墅里也看不到一个熟悉的人,难道厉爵修真的打扮把她当宠物一样藏起来,金屋藏娇吗?唇边的线条慢慢僵硬起来,神情也没有一丝喜悦,阮昔按捺不住,让人去找管家过来。
管家孙伯很快就到了她面前,“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