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笨蛋!”恶狠狠地在她耳边狂吼,厉爵修差点吓得无力了,“怎么什么人给你的东西,你都要喝!”
阮昔引以为傲的身手,被缠绕的纱裙变成了零。
她竟然一下子没能挣脱,哭丧无力的任由裙摆被撕出了一条大口子,心疼得要命。
刚刚喝下的酒被他这么一弄,差点再呕出来,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你……你是不是疯了?”
“是你疯了!”
厉爵修轻拍了她的脸颊,发现她的状态还没有什么异样,火爆力十足地对着那个妖娆的女人厉声,“谁让你来的?你给她喝了什么?”
什么?真当她白痴吗?
无力地瞅着他,阮昔这才明白他在担心些什么,自诩帝炎的出色特工,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中毒?
不过,厉爵修这是在担心她吗?
是担心她?还是担心她死了没人帮他作挡箭牌了?
那个女人从刚刚开始就想逃,不过她的脚程哪有黑衣保镖快,没几步就被拎了回来,像老鹰身下的小鸡,骇得簌簌发抖,在光滑的地面上磕头如捣蒜,“不……不是,我什么都没干。”
“爵修。”阮昔才叫了一声,想替她解释几句。
厉爵修头也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