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推倒在了地上。
厉爵修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子,皮鞋在地毯上一磨,无声地凛寒笼罩在四周,冷淡的声线肃杀得可以割伤人的皮肤,“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这么害怕?”
“我……我是头一次见厉少,才会这这么害怕。”
“我没什么耐心。”
转头看向这个蝼蚁般的女人,厉爵修骨节咯咯作响,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座高山。
“你最好说实话。”
在他们审问的时候,阮昔只是在一旁听着,没有出声。
害怕的女人被审了几句,终于求饶地开口,“我只是看不惯她,那杯酒只放了点迷药,什么都没放。”
“是谁指使你的。”
“没人指使,真的,是我自己做的。”
说着,她的声音越发委婉,被吓唬得簌簌发抖,凶神恶煞的保镖就站在她的身后,厉少又站在她的面前,蜷缩的样子像极了小鹿般楚楚动人,白嫩的大腿在裙摆处滑落出来,双只细瘦的胳膊紧紧缚住自己的身子。
呜咽着开口,“厉少,放了我吧,我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
厉爵修不看他,转身摆了摆手。
那帮人听令要把她给拖出去,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动作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