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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
说出来这种话,就像一个笑话,就算没有厉爵修的约定,她也不可能对这个男人有一丝一毫的动心。
后果,让她忘而却步。
太可怕了,那种沦陷的感觉一直把她往地狱里撕扯着,任何事情也无法救赎的感觉。
喉咙里干得可怕,阮昔迟迟没有说话,手里的麻醉针隐了又隐,也没办法对这个男人出手,只要一出手就会被他顺理成章压制住,阮昔承担不起这样的风险。
只要他高呼一声……齐家的人就会倾巢而动。
她就再也别想逃了。
“……你不冷吗?”干巴巴地缓和气氛,阮昔不肯正面回答他的话,他不冷,阮昔都替他冷,夜深露重,虽然他一个男人不惧冷,那也不用露这么多半夜守在这里站着吧……
“再冷,有你陪着就不会冷了。”
抖了一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阮昔忍了忍,面部表情极度诡异,好半响才喷出一句,“你愿意在这里站着,我还不愿意呢。”
“那你是答应了?”
“你做梦!”
耙了把仍然滴落水珠的碎发,齐凌风笑着摇了摇头,“你还是这么可爱,不过,我迟早会得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