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
阮昔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眼底的爆虐残忍,与这样的人为伍,如何不让她小心翼翼,寸步难行。
又喝了一杯,未等她放稳杯子,男人又给她倒满了。
一来一往,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耳边依稀听到齐凌风叫人的声音,“再拿两瓶酒来。”
喝酒,已经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折磨。
久久,阮昔感觉到了男人目光里的压迫感,起身亭亭玉立地,“我先去下卫生间。”
目光清明,吐词清晰,就是脸有点红。
推门出去后,她在走廊里跌跌撞撞,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命走出这里,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她没功夫管里面有没有人,冲着垃圾桶吐得天晕地暗,收拾起狼狈,用手沾水拍打了一下过度发红的脸。
双手扶在台子上,她抬眸看向镜子里的女人。
不知道是哪一点吸引到了那个齐凌风,沐意说他还是人,她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还是他已经成了魔,但是伪装得太好,所以沐意也被骗了。
“笃笃。”
一个服务生的声音在外面问,“请问,阮小姐在吗?”
“是我。”
拭干脸上的水,身上流失掉的力气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