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
灰心地看了一眼,阮昔靠在窗边,指甲陷入了墙灰里,心如刀绞。
令人意外的是,电话很快就响了起来。
悦耳的铃声荡在封闭的空间里,缠绵的音符钻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服务生愣了一下,连忙往女人的面前递,“一定是厉先生的,阮小姐你看接听看看。”
愣了一下,阮昔立时接过。
盘踞在心头的声音如浮云般传来。
“昔昔,你会想我吗?”
正是齐凌风的声音。
车窗外的事物流云般掠过。
而他的目光,却落在自己的掌心里。
微微薰醉的男人半躺在豪华的真皮坐椅里,手里攥着从饭桌上拿走的小巧断甲,粉红的色泽会永远凝固在上面,一遍遍妥帖地落在他的心底,百摸不腻,百看不厌。
阮昔那么生气,恐怕也没发现自己默默折断了指甲。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齐凌风已经攥着这小小的礼物离开了。
对了,还有那一对酒杯,他让富轩好好珍藏。
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是他的礼物。
“你……你怎么走了?”
咬咬牙,阮昔看着面前的服务生满意远去,心头笼罩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