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王国,而为她做了一点小小的事情。
或者是阮昔的脸色太灰败了,站在门口等待的老胡不小心看到了,又立刻把视线收了回来,等阮昔把电话交还到自己的手上,“阮小姐,现在可以走了吗?”
“我的朋友可以和我一起去吗?”
老胡看向床上安然睡觉的女人,点了点头。
“可以。”
于是,童诗也被打包起来,随着阮昔一起坐上了加长的林肯,车子慢慢启动了,淡然的目光眺望着外面的街景,旧事的回忆缠绵着她的心,呼吸间皆是厉爵修的味道。
阮昔终于知道,自己的心确实是乱了。
只不过,还不够彻底而已。
冷静地惦量着接下来的发展,旁边安眠的童诗终于打了一个吹欠,慢慢地伸了懒腰,阮昔把她伸出来的胳膊又给塞了进去,“小心感冒。”
坐在副驾的老胡立刻道,“把空调打开。”
童诗微僵,缓缓睁开了眼睛,瞪着周围的一切,嘴巴张开得可以放鸡蛋,“我……我们补绑架了?”
睨她一眼,阮昔没好气地道,“我见过这么舒服的肉票。”
有好酒有美食还有舒适的睡垫。
短暂的窒息过后,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