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诗终于妥协下来,住在了离主卧最近的一间服,空明几净,摆设豪华,足以满意她的恶趣味,半天三更潜进了主卧,光着身子趴睡在床上的阮昔拉开了灯。
她的肢体修长,背上只盖了一层薄被,一幅懒洋洋的样子。
“干嘛要翻窗这么辛苦?”
“谁让那个变态一直派人守在你的门口,真把人当犯人啊。”
没好气地从窗口爬进来,童诗扫到了窗台上的玫瑰花瓶,差点把它推到了楼下,好险扶住了,不过心也快跳出来了。
“厉家真变态,这哪里是住的地方啊,分明是一个监狱。”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到处都是保镖,“厉老大得罪的不少吧,这么怕死?”
从窗口跳下来,童诗原样把窗帘拉好。
到处溜达了一下,把主卧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撇撇嘴,一肚子坐在了沙发椅上,“没有没什么不同嘛,宝贝成什么样似的。”
阮昔轻笑,“厉爵修如果知道你偷便进了他的房间,一定会劈了你的。”
“啊!”童诗一声惨叫,连忙趴到某人面前道,“昔昔,你不会这么没同情心吧,你家那口子的脾气我可不敢领教啊!”
“放心吧。”
趁机摸了一把她的小脸,阮昔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