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爵修的意思是走个过场就好,最主要的目的是让阮昔被人家所认识,让别人知道她是厉少的女人。
老胡当然不会这么说,怕阮昔听了立刻就溜掉。
“那我先去一下卫生间。”
阮昔一回头,把老胡的脚盯在了原地,“你确定要跟我过来吗?”
这种事情老胡也很为难,其实他也觉得很不方便,很早就委婉地向厉少提出过申请一个女姓保镖,可惜厉少厌恶女人的毛病一直没有缓解,没办法接受阮昔身边时刻着着一个女人,坚持不肯。
只好由他继续跟着阮昔。
不知道有多少兄弟羡慕他的艳遇,他只想说,宁愿去枪淋弹雨的地方也不愿意为女人办事,谁知道厉少哪天又会心血来潮,等到他俩不对付的时候,最倒楣的往往都是他。
更别说,女人的麻烦不是一般的多。
让他一个大老粗跟着,半点心意不解,反而跟得很狼狈。
突然,一阵香风顺着风声钻进了会所的大厅。
身边的人潮都骚动起来,低声的谈论声全都钻进了阮昔的耳朵。
远远地,一个娇吟的女人嗓音传过来,“我特地来捧场,应该没有人不会欢迎我吧?”主人家早就已经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