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磨牙似地冷哼,“你再说一遍。”
“你不能好好说清楚吗,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她走到文柳柳面前,指着她磕伤的额头吼叫,“她为什么要做这么多蠢事,还不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把她当绝路上逼?”
“因为她曾经想杀死你!”
阮昔再度呆住,看着他气势汹汹地下车,然后把她的身子倒转抱在了怀里,“你有时间管别人的事,不如来理理我们之间的账!”
飙车之前,再度抛下一句,“老胡,把那个疯女人送回去。”
随之,所谓的疯女人脱力地软倒在地。
她的名声,她的一切,都在这一天随之湮灭。
第二天,童诗翻阅着最新出炉的八卦周刊啧啧地点评,边注意着一脸蕃茄的某人反应,“情难自抑,女富豪文柳柳当街告白,惨遭无辜冷落,泪洒当场。”
阮昔装作听不见,向佣人再递了过去,“再来一碗白粥。”
佣人急忙为她添上,两只眼珠却溜溜地往报纸上瞅。
“啧啧,这个标题很不错啊,厉少再度拒旧爱搂新欢,碾碎一地女儿心,多悲情,多有故事性,显示了厉禽兽是多么地让人垂涎。”
说着,她的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