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不想让那些义兄误以为我要夺取他们的继承权。”
事实上,厉爵修从来没有过这种念头。
阮昔总算明白了那些恶意是怎么来的了,全是由于唐老特殊的身份得来的,她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如果我们再这么站下去,浪费时间,唐老会很失望的。”
他会想,为什么一心扶携的义子却没能去见他?
雨夜里,站得笔直挺立的男人遥望天际,手心捏握成拳,“我一直不想和他们起正面冲突,能避就避,如果这个时候退缩了,义父会对我很失望吗?”
他看向阮昔,殷切的目光满是询问。
周围一切都是那么安静,清润的天空里,仿佛都是他内心的隐痛,哗啦啦的雨声里,阮昔的心跳得很快很快,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心砰砰作响,用尽力气也没有办法把它给压下来。
她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绚目了吗?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会看得目不转睛?
“你是厉爵修。”
微哑了嗓子,阮昔翘起了唇角,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心里的冰凉瞬间火热起来,“没有你不敢做的事,你在怕什么?你再这么优柔寡断下去,我会看不起你的!”
男人的目光,陡然湛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