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昔的熊熊烈火追着他的背一直烧到了门上,直到看不见了才含恨地闭上了眼睛,因为某个男人不识相地到她面前,眼不见不为净。
她的伤都是外伤,好在没有骨头断裂的情况,医生开了一些散淤和止痛药,但她躺在床上也不好过,再一想到厉爵修没事找事地在床上躺了三天。
事事都要她照顾,邪火又冒上来了。
猛地睁开眼睛瞅他,厉爵修正拿了本书坐在她旁边,俨然一幅照看的样子。
阮昔没好气地吼,“你坐在这里干嘛,挡着我的光线了。”
挑了挑眉,厉爵修站起身,“这样呢?”
“一样档,该干嘛干嘛去,别呆在我旁边。”碍眼!
“是不是老胡说了些什么?”
他眼睛又不是瞎了,满头是汗仓皇而出……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老胡这个样子了,一想到他刚才溜出去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这个主人也太不厚道了。
“你很怕他把你的事都抖出来吗?”
“我是想说,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尽管问我。”
算了吧,阮昔才不会自讨没趣,到时候又被拐到哪里去,“你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你在这里会影响我的情绪。”
“是吗?”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