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生一颤,立刻把目光挪开了,殷勤地在前面弯腰,“欢迎光临,请随我到这边来。”
她把两人带到前台,订好房间后一路引随。
“有什么吩咐可以再叫我。”
厉爵修近乎挟制着怀里的女人,把她扔进了房间里,“砰”地一声关上门,服务生还没反应过来,被碰了一鼻子灰。
房间里全部铺着地毯,根本摔不疼。
被扔到地上反应不过来,阮昔一个箭步就想往窗户边往下跳,一看呼呼喝喝的风声搅得人心浮动,满山遍野的翠绿随风摇曳,满脑子的热血都沉静了下来。
她跑个毛?
一眼望去,黑幕沉沉的旷野里令人心神迷醉,她这么掉下去不死也得残!
回头一看,厉爵修一身的铁灰色,守在门口就像个门神,房间里的灯光洒落在他的身边,带出一片令人晕眩的光彩,他似乎在笑,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带,拉了把软椅,就近坐在了门口。
差点让阮昔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
曾几何时,他用过这一招来着!
怎么着,想施暴?
那也得看她赏不赏脸啊!阮昔早不把自己的脸当成脸了,那就是一块铁板,想逼他还哪用得上这种热血行动啊,好赖她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