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花?再说了,我也不会做这么傻的赌注……别忘了,我可是帝炎的人,帝炎的人是绝对不会做亏本的生意。”
一把抓住她指向自己的手指,厉爵修的神情就好像一个落拓的贵公子,现出难得的忧郁。
神秘夺目的黑目,衬着浓密的睫羽,几乎看不清里面荡漾的情绪,就如同水面上的波纹,转瞬即逝,令人抓不住他私底下的情绪,细密的长指握住她的手,身形一动。
两人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面颊只差零点零一秒。
阮昔忍不住禀住了呼吸,有点被他身上的香水味给诱惑到。
“好了,不要再说这些。”
他说着,摸了摸阮昔的脸。“说这些违心的话,你心里不难过吗?”
“狗屁!什么违心的话,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
没等阮昔气得跳脚,微带着酒意的唇舌席卷上来,密密地封住了她嘴里的话,顺便把她的逆鳞抚得顺顺贴贴,背后就是楼底,稍稍一动就要掉下去,看来狡猾的厉爵修就是吃准了她不会乱动。
先用柔情蜜意把她给掳获了,然后把她满肚子里的话都吃到自己肚子里,只面对一个迷醉在欢情里的女人。
阮昔的样子,非常……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