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样子,还真有点心灰意懒,看样子过得很糟心,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或许是上次阮昔的话,在他心里起了作用,还是过去的记忆太重太繁琐,一直霸占在脑海里忘不掉。
权晨现在的样子,很像一个落拓的浪子。
而不是一个左右逢缘,看见美女就放亮的花花公子。
曾几何时,他对着阮昔都可以放电的时代,仿佛一闪而过,回不去了。
这真是莫大的悲哀。
顿住了脚步,童诗在月下看着他的目光饱含了深意,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指甲,樱桃小嘴动了动,吐出一句话来,“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呗,阮昔结婚的半途中被人劫走了,我就是想知道,这和帝炎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权晨迎上她弥漫着柔暖的视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了一下,想摸出烟盒。
及时想到,又撤回了手。
“我不确定,你什么时候要知道?”
“越快越好。”明确了方向,她们才知道往哪查。
厉爵修是厉爵修,她们有她们自己的方式,只要能找到阮昔,过程都是不重要的,童诗不会告诉他,李沐意已经把帝炎的机密文件弄了个底朝天,愣是没发现关于阮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