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感觉。
真像个爱吃甜的小孩。詹程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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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钟滴答滴答走。快吃完时,盛星河忽然抬头看着詹程程:“我说你还真喜欢陈默安啊?”
估计他想起那天走廊上她跟陈默安独处的事了,詹程程道:“你能不能别问这事。”
“我是为你好!”盛星河一面吃甜点一面训人,“别忘了,姚菲跟你杠上时,挺身而出的可是大爷我!那陈默安人呢?”
詹程程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也帮过我,只是跟你的方式不同。”
盛星河冷笑,“呵,是啊,班长大人做人做事可是八面玲珑,从不得罪人的。”
詹程程辩解,“他不是怕得罪人。”
盛星河做人做事的风格高调张扬,帮人也是锋芒毕露,从没有任何忌惮,而陈默安,詹程程了解他,他并不是怕得罪人,那是他的家庭压在他身上的重担与束缚,他挣扎不脱。
虽然她跟陈默安老家是一个村的,但詹程程的爸妈有点手艺,很早就离开乡村去镇上厂里上班,家里算是工薪家庭,日子还过得去,而陈默安就不一样,他的家庭是千万个大山沟里最赤贫的缩影。在陈默安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为了养家,去山那头的煤矿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