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盛星河的生日都不知道。可他怎么今年却破天荒这么高调的宣布了?
想了会,江奇又习惯xing地摸自己的板寸——他原本是一头杀马特的小黄毛,每次教导主任见了都追着骂,最后几乎是被班主任拎到理发店,剃成了现在光秃秃的板寸。
据说剃完后他对天长叹,“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女班主任如汉子般,一巴掌打他后脑,“念什么呢臭小子!剃头的钱还是我给你出的!再念把那二十块钱还我!”
江奇:“……”末了安慰自己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没事,明年还会长的……
眼下江奇摸着自己的板寸,对理直气壮索礼物的盛星河说:“送!当然得送!这么多年都没送过什么礼物你,这一次要送个大的!就送那个我珍藏多年,视为心头至宝的……”
盛星河瞟他,“什么?”
江奇双手合十,神秘而虔诚,“艳.照门爱情动作片,32g大容量,超清画质,内容齐全,有人跟人,人跟兽,人跟植物……”
盛星河:“滚!”
前面詹程程跟周蒙听得脸热,盛星河的视线又扫过来,“小蘑菇,你呢?”
詹程程心想这次盛星河大张旗鼓宣布生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