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的理科一直处于及格过一点的游离状态,要考二本是个难事。
盛星河便帮她补课,两人吃饱了饭,就在桌子前刷题,詹程程把不懂的题圈出来,让盛星河给她讲。
从前詹程程也让陈默安给她讲过题,但陈默安为人端重老成,虽然讲题尽心尽力,但气氛难免规矩沉闷,盛星河就不同,这家伙脱跳的很,题目讲着讲着,偶尔就chā播个笑话,倘若詹程程憋着不肯笑,盛星河还非得逗她,一定要让她笑为止。
后来詹程程就换了方式,一旦盛星河讲完了题,等她独自温习时,就离盛星河远一些,免得自己被他捣蛋分神。盛星河对此气鼓鼓,他认为自己在给她解压呢,结果她还跑得远远的。
这个周末,两人讲完了题后,詹程程照例又端着书本跑得远远的,盛星河便气得坐在一旁,不理她了,天外的日头渐渐落下,傍晚将近,等盛星河握着手机打了两个小时游戏再一回头,便是一愣。
他身后的桌子上,詹程程竟然趴在上面睡着了。
夕辉从窗外漏进来,刚好落在她身上,她的脸庞在浅浅金色中,安静而温顺,这场面像一幅镀着金晖的油彩画卷,她是那画卷里的少女,白净的皮肤,细细的眉眼,还有淡而软的睫毛,那样轻巧的安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