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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做企业累死累活,我没兴趣!”墨镜小伙不屑一顾,“我要是真对他的事有兴趣,我就不去国外了,我就回来走个过场,具体做什么,谁也管不着。”
“啧啧……”开车小伙又羡又艳:“有钱人就是有钱人,任xing,堆成山的钱不要,要自己创业,那你这些年在国外做什么?”
“玩投资。”
“玩什么?”开车小伙不懂,“投什么资?这两个词太抽象了!谁知道到底是干嘛?”
墨镜小伙推推眼镜,在座位上慵懒地换了个位置,“所以啊,你都听不懂,我干嘛还要解释。”
“行!”开车小伙被揶揄,“你盛大爷海龟大牌,我土著,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行了吧!”
说话的两人,正是江奇与盛星河。
盛星河当年去英国留学,一去多年,六七年后,过去的同桌兼好友终于见了面。江奇专门去接的盛星河,久别重逢激动的很,一路上问东问西,如同当年聒噪无二。
江奇说了半天的话,猛地想到一个最重要的,“哦!对了!你身体怎么样,病治得如何了?”
“还行,这病根治很难,但这几年也算是稳定下来,没再犯过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