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怪——因为被雨淋湿,换上了她爸爸的衣服,尺码小了一号,穿在身上不lun不类。
闻言他赶紧出声,生怕她被骂,“阿姨,我真没事,淋点雨没什么,您别怪她了!”
詹母叹气,摸摸女儿的脸,既心疼又无奈。
这时屋外有人喊詹母,“詹家嫂子!嫂子!来一下。”
屋外还有许多亲戚要招待,詹母只得托付给盛星河:“小盛,阿姨出去忙,你帮我安慰下程程,这孩子是真伤心,从小她跟爷爷感情最好,这次打击的确很大。”
盛星河忙不迭点头,“好的,阿姨您去忙吧。”
詹母走了,临走时怕外面的人吵着詹程程,还把门带上,屋子里只剩盛星河跟詹程程两个人。
床边不远处点了炉火,橙黄的火舌tiǎn着炉子,房内温暖如春。
詹程程靠在床头,仍然神情木讷,虽然被救了回来,至亲离世的痛苦让她一时不能抽离。
盛星河坐在床尾,将炉火上热得一碗姜汤端起来,拿勺子舀了一勺递过去,“喝吗?”那是詹母给女儿留的,“你妈妈说这个驱寒。”
詹程程的视线依旧没有焦距。
“喝点嘛。”盛星河说道:“不喝万一受寒生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