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子。”
嘴上这么说,手头却越收越乱,手甚至被玻璃碎片划破了皮,他打开抽屉找创可贴,没找到创可贴,倒是翻出了一个红色的小匣子。
门外看着的女同事正纳闷,总觉得一贯平稳笃定的陈经理有些异常,他似乎在慌乱,接着女同事的眼睛倏然瞪大。
那个从屉子里翻出来的红色匣,小巧而精致,十分吸引人的目光,女同事看清后问:“呀,这什么呀,珠宝盒?里面有什么?”
她八卦地伸手想拿来看看,但陈默安手一勾,迅速收了回去,收的时候小心翼翼,明显不想给别人看。
女同事讪讪地走了。
夕阳西下,陈默安坐下那一片夕辉中,没人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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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楼下,电梯口打开,詹程程拎着包走了出去。
写字楼大厦外,斜阳挂在天边,盛星河还在车门口等着,其实他大可以坐在车内,只是他怕詹程程看不见他,不知道自己来接,非要不放心的站在车外。模样生的太好,这张脸到哪都是招摇,不断有人从写字楼出来,被他的外貌惊住,还有女孩子们低声议论。
盛星河一个都没理,眼下他正在一边跟人打电话,一边等詹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