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晚安”。
房里詹程程好气又好笑,可盛星河已经坐到了床边,看着她的笑,说:“可不是我要丢,陈经理自己说不要就丢的,我不过是听了他的意思,帮忙动动手而已。”
他玩笑着说出这样的话,但眼里一丝笑意也没有,詹程程知道,他是不高兴了。
她没有怪他丢那瓶yào,陈默安这阵子对她时远时近,一会冷淡一会亲昵,连她自己也不懂他什么意思。他送那瓶yào,她原本也没打算接,况且就如盛星河所说,陈默安自己都说了不要就丢。她没有丢,无非是顾着情面,盛星河跟他没什么情面,加上他那种脾气,丢了也在意料之中。
而盛星河说完这话就没再开口,坐在床沿,脸还是那张上天入地最俊俏的脸,只是颇有些憋着气的感觉,但他忍着没开口问,像是在等她坦白。
詹程程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说好的三人行出差,变成了孤男寡女两人,她还没跟他说,他多心是自然的。
她便坐到他身边,温声解释,“不是我故意瞒你,原本的确是三个人,可另一个同事昨晚不舒服,突然来不了了,才变成我跟陈默安两个人的,我也是到了火车站才知道。”
再多的解释不如直接上石锤,她点开手机微信,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