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她一时扶不起来,折腾半天才将他拖起来靠在床头,然后捏开他嘴巴,将糖盐水慢慢喂进去。
陈默安闭着眼,许是病太久无人照料,嘴唇干裂,遇到了温水,本能的往下咽,可他一边喝,一边仍是浑身无力,毫无知觉,身子不由自主又往下滑,渐渐就靠到詹程程肩上。
詹程程坐在床头,急着喂他,没顾这么多。身子被这么重的男人靠着,好不容易喂了半碗下去,詹程程也累得额头出汗,就将碗搁在了床头柜,打算缓一口气,接着喂。
这时忽然听得外门一响,有脚步进来,特别重的声音,“剁剁剁!”像是携卷着滔天的怒意。
詹程程一惊,这才想起来,自己进来时急着放u盘,外门都忘了锁,是虚掩的。
她抬头想看看是谁,目光倏然定住。
“盛星河……”
可眼前那个面孔是,气质又不像。
不再是往常对她言笑晏晏的盛星河。眼前的盛星河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湿漉,衣服、头发、鞋子都在滴着水……听着屋外大雨噼啪响,难道是大雨淋过来的?
詹程程刚想问,却被他的模样骇住。这一刻的盛星河,浑身凛冽,散发着骇人的气场,红着眼,捏着拳,像是十几年前,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