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
但我就是觉得难受,不论是什么理由,我也会觉得难受。
我从蒲馨的店里开车过来花了半小时,我以为我过来是真的可以照顾一下她。
就当做是在替之前她帮我的事情道谢了。
可事实上不是那样,我感到了一丝丝委屈。
我忍住了,我不会表现出来。
我可是演技派。
我也不清楚我现在这样是好是坏了,明明自己的情绪也很重要,直观的表达才能解决问题,但总是在心里先想一下:要不要演戏?
还是演吧。
所以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嗯。”
她卧室的装修风格是简约风,比客厅的暴发户风好看太多,起码没有晃我眼睛。
有一面不是墙壁而是落地窗,窗外是云城的我不知道的地方的夜色。
夜色浓稠深沉,看不见底。
施景和的游戏好像结束了,她把冰淇淋盒子扔进垃圾桶,把ipad放在一边,从吊椅上下来了。
我摸了下鼻子,站在原地问她:“你不是说你有事吗?”
我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了吧?
她听出来了,所以她说:“是啊,有事,刚忙完。”
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