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变化。
我没说话,嘴里有菜,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孟一笙动作缓慢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她苦口婆心:“枝枝,大学的时候你在你们院上系上的成绩那么好,大四的时候有那么多公司抢着要你,你不该是这样。”她顿了下,“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我把嘴里的饭吞下,看着她:“可我……”我说,“我真的不想找工作,我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现在这份接单做任务的工作虽然有安全隐患,但我自由。”
我重新夹了一块肉,不再看她。
孟一笙眉头皱的很深,她抬手摸了下我的脖子,叹了口气问我:“疼不疼?”
“当时是挺疼的。”我安慰她,“现在没什么感觉了。”
秦乙文一开始用的一只手,后来另一只手也上了,我脖子又不粗,被他掐着真的快断了。
过了快一天了,我脖子上的印记还是没有消掉,而且秦乙文的指甲还不小心给我划破出血了,我还算白的脖子两道细细的划痕更显眼。
可现在才九月底,连十月份都没到,高领毛衣和围巾还不能戴,而我又没有戴丝巾的习惯。
因此打算这几天都不出门了,什么时候印记浅了我就什么时候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