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下,我马上开车过来。”
我想了下,又问她:“你现在在哪儿?”
刷牙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按照她现在哭成这样的形势来看,她不可能待在家里,家里那几个长辈把她宝贝得不得了,不可能任由她这样一直哭。
孟一笙断断续续地道:“我、我现在、在小区下面。”她补充了一句,“我、我刚送他去上班。”
“好。”我已经在卧室换衣服了,我想了下,“这样,一笙,你先去蒲馨那,可以吗?”
“或者我开车来接你?”
跟孟一笙挂了电话以后,我也没来得及看收到的微信消息,先给蒲馨打了电话过去。
好在今天她也要上班,已经在自己的饭店的办公室里待着了。
我说明了情况,蒲馨就很想提刀带去严苛在的公司跟他当面对质了。
有点着急,因为严苛出轨是我们从没想到过的情况。
我之前一直在羡慕孟一笙一生顺风顺水,但似乎现在上天还是给她带来了一道“严苛”的考验。
是真的严苛。
我直接开车去蒲馨的店,而不是去接孟一笙,孟一笙说她打车过去,不想麻烦我还特地去接她。
怎么算麻烦呢?一点也不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