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能说这两个字呢?绝望,人一辈子,这两个字多不吉利啊。”
四哥不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像是鉴定一件珍贵的古董。
其实,他是奇怪我一个坐 台小姐,怎么能听懂“绝望”这两个挺文雅的字。
四哥突然又笑了,他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伸出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我顺势往他怀里靠紧一些。
“没弄疼你吧?”他问。
我一脸痛苦的表情,却一个劲地摇头:“不疼,哥,不疼。”我知道自己这样子,一定挺招人怜爱的。
他松开搂住我的手,拍了拍我的后脑勺。说:“别一个劲地叫哥,叫我四哥。”
一听口音就知道是南方人,“四”的音发不准。
四哥让我再唱首歌给他听,我点了一首《千千阕歌》,自顾自摇头晃脑地唱完。
四哥点了点头,突然问:“你是大学生?”
如果遇上别的客人这样问,我会“嗯”一声,如果客人追问“哪所大学啊?”我会笑着反问:“怎么着?您这是想要去举报我呀?”话说到这份上,客人一般也就不再问了。碰上装风雅的,还会问问专业什么的,我会老老实实告诉他:学新闻的。
不知道为什么,四哥这样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