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问他:“说实话,是不是想跟我做 爱?”
他低下头,说:“想,很想……”
我酒意上涌,莫名地想要作弄他。于是我装出眼泪汪汪的样子,万分悲戚地说:“跟我做 爱,你会死的。”
他惊问:“为什么?”
我连眼泪都懒得抹一把就扬声大笑,我搂住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耳垂说:“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我是做‘鸡’的,唉,得了病,现在做不成了!”
我的眼泪濡湿了他的耳廓。
那个男孩大吃一惊,本能地差点从我怀里蹦出去。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思索片刻,努力表现得像个“大男人”,他说:“没关系的,我不在乎。我会挣钱给你治病,等你的病好了,我们就结婚。”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拍了拍那个男孩的脸颊,柔声说:“那种病,是治不好的。对了,别跟人说啊,他们知道我有病,就不会再让我卖酒啦……”说罢,我站起身,把烟头扔到地上,用鞋底蹍灭,跟他说“拜拜”,摇摇晃晃地走开……
小男孩不会懂的,我说的“那种病”,其实是“相思病”,或者叫“单相思。”
没想到,我对自己的诅咒很快就应验了。
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