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直到有一天,清晨7点,我突然醒了,清醒得像一只刚刚洗过澡的猴子。我起床,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出门。我买了格子衬衣和棒球帽。我在商场的更衣间里换上了新买的格子衬衣。我重新出现在太阳下面,感觉自己新鲜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我在街上闲走,我坐公交车去杜甫草堂,去青羊宫,我躺在公园的草地上,躺在公园的长椅上,戴着耳机用sony的“walkman”听歌,那张收有《藤缠树》的cd被我听坏之后,我再也不用老掉牙的“walkman”,后来听歌都是用手机了。
我的出租屋上不了网,我有意不装“wifi”,我担心自己一上网就玩游戏,玩到昏天黑地,玩到发烧拉肚子,玩到怀疑自己染上了艾滋病。
我买了一台二手dvd机,淘了一大堆盗版碟。晚上我就看碟,我看《蓝》、《红》、《白》,看《布拉格之恋》,也看《在世界中心呼唤爱》、《甜蜜蜜》……看《甜蜜蜜》的时候,我哭得稀哩哗啦,把自己给吓了一跳。其实“蝈蝈”一点都不像黎明,黎明可比他帅多啦,可我一看到黎明就想起“蝈蝈”,我甚至想,“蝈蝈”也许已经结婚了吧,可惜啊,我不能去参加他的婚礼。
有时候我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