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没错,你是个能静的人,我们在一起的半天,我知道你是个能静得下来的男人。”
“是吗?……太静了也不好,要是我果断一点点,四哥会早一年投胎转世。”
“本来,你可以连我一起抓的,是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蝈蝈”含义不明地笑了笑。
又一次,我感觉得他心里其实特别苦。
“为什么不抓我?”我用两只胳膊撑起上身,朝“蝈蝈”俯过身子,轻声地问。
“不想打草惊蛇,因为生意根本就没有做成。”
难道“蝈蝈”的意思是,他们一直认为我就是四哥的人?
像一块冰滑进了我的喉管,原本我一直以为,他是怜惜我,他认为我是个好孩子,跟四哥他们没关系,这才放过了我。
我伸手抓过茶几上的酒瓶,把瓶中的残酒一口喝干。
第二个“小二”见底了。
我是要用烈酒融化心头的坚冰么?
酒力上冲,我禁不住咳嗽一声。
“你不能这样子喝的。”“蝈蝈”摇着头说。
“你以为我是喜欢你,才放过了你?”他盯着我的眼睛:“你认为我会做那样的事情吗?”